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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封上只有淡淡的兩句:
那些沒有意圖的關懷、不經意的語言,
都像是飄飄然的羽衣,輕輕地包住我。
<吉本芭娜娜。羽衣>
療傷系作家又一療傷故事。
與過去並沒有太大的不同。
女主角經歷戀愛的痛苦與都市的疲累。
然後出走。
到一個遠遠的地方。
有一些植物。
與一些早已淡薄在她生命中的人物的重新顯影。
有一位名字頗美的男主角。總是像霧一樣不太經意地出現又退去。
與一些正在受傷、死去、或者復原的次要角色。這是隱喻,親愛的。這些都是她自己。
『就這樣,割裂的傷口慢慢痊癒,新的細胞一點一點長出來。不知不覺中,
我的想法也和受傷的時候不同了。
我的身體可以自在地把焦點對準現在的自己,隱約感到美好的過去。』
隱。約。感。到。美好的過去?
她的確是寫了隱約感到這四個字噢。
也許是翻譯出了問題。
愛情和療傷本來就難以翻譯。
星星老是在向後退不是嗎。而某些東西的方向老是與它們相反不是嗎。
怎麼會說隱約感到呢。
啊。啊。糟糕。
有人跟我說,我必須暫時忘記遙遠星球這回事。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道理該不該採信,
事實是,我又忘記了。
看來我需要一件羽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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