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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透過哪種形式
真誠的語言總是美
即使故事發生在昭和四十年代
這是一部說了太多卻不嫌多的電影
在這個雨太多的午後
<扶桑花女孩>
昭和四十年代。和東北的礦坑一樣,沒什麼多餘色彩。她們的青春十八,原以為是灰撲撲的。
她說,怎麼可以讓十八歲的指甲總是有洗不掉的煤灰,多不像話。
於是她們一起學起了舞。學起了夏威夷的熱帶旋轉與姿態。
老師是為了賺得還債錢來的,遠從東京。並且是沒有歸屬感的舞者。
彼此的真心話,在舞步練習的混亂節奏裡載浮載沈。
但原來夏威夷的舞蹈是一種語言。
每個手勢都有確切立意。
我想這也是為什麼這種舞蹈總是顯得如此柔軟。如此令人想要跟著起舞。
真心話就像這樣,有一方揮起了手勢,另一方也會隨之回應。
那是一種和夏威夷的海一樣美的波浪。
故事的最後。她們用手語破了道別。老師在柔軟波浪找到了歸屬。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是一種形式很美的語言。
讓我幾乎想要報名手語班了。
雖然有點言不及義的嫌疑,
但我想,人與人之間,應該都有各自的手語班吧。
對某人的語言,不見得能適用在另一個某人身上。
同樣的手勢,每個對方解起來都不一樣。
看來,
這學科不是那麼快就能修完的。
但在那之前,是不是只能將錯就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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