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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會突然發現好像有什麼早.已.經.不一樣了。
這個部份越無法描述,
往往要再回復原狀也越難。

這麼說來的話,或許並不是哪.裡.有所改變,
而是遠離了某種誤會,
更回到真實也說不定。
就像凝視黑暗太久,產生的瞬間光亮錯覺。其實那只是
踏錯空域的螢火。

準備一疊白紙落在桌緣便知道了。
哪些是真,
哪些是假,
甚至不需要寫字,甚至不需要檢視筆跡,當然也不用討論字句。

語言向來是最不可靠的東西。

不過如果把這樣不可靠的東西拿來當作一條線,
好好保持平衡往前並往後看,
常常答案就很明顯了。
其實要判斷什麼一點也不難。要說簡單也真的很簡單。

所以並不是什麼悄.悄.改變了,
而是漸漸明.白.了。

語言背後,剝掉糖衣,事實不過如此而已。

雖然講起來好像很矛盾,但仔細想想確是如此---
正因為人是不會改變的動物,不改變確實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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