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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地球本身一樣
存在這個地球上的任.何.什.麼.
都是慢.慢.慢.慢.消耗光的

也許很類似任何一條燦爛街頭
人來了又走
他們隨意消費包括消費自己
完全地不在意
哪一次最後這一切之前會放上
已售完的牌子
也毫無知覺甚至不明白
已售完的牌子真的存在

糟糕的是
日出依舊日落依舊
沒有任何一點線索顯示預警除了遠遠的那雙眼睛總是
在重要句子旁邊慢慢劃線而且
隱藏某種命題
眨了眼淚就這麼像深海底的珍珠融在海底
沒有光
不屑成為美麗的假象

因為
我們像對待溼毛巾一樣處理太多事情
每天早晨洗了臉
並且淺淺感到清醒而稍微不勝其煩
直到地底有一天
不再湧水
才開始感到緊張口渴
我們不再有溼毛巾卻有了真正的清醒
真正的話語
卻已經來不及
什麼都
掛上
已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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